Saturday, February 17, 2007

A bird talker I am

在美麗新世界裡面,赫胥黎認為知識跟智力是不同的。當一個人說「亞瑪遜河是世界上最長的河」時,他並不一定真的知道世界上最長的河是亞瑪遜河。

「………蘇格拉底告訴費得魯斯說,有一次,埃及的拖特去拜訪埃及國王…直到談起寫作的技藝。『這是,』拖特說:『學習的一環,可以改善百姓的記憶;我所發明的方法可以提供他們記憶與智慧的秘訣。』 但是國王無動於衷,『假如百姓學會這種記憶,』他告訴神道(?):『就會把健忘植入靈魂中,他們不會再練習記憶,因為只想依賴寫下的東西,不再從心底將事物喚回記憶中,而只想依靠心外那些標記。你所發現的不是記憶的秘訣,而是提醒的秘訣。你提供給你信眾的不是真正的智慧,而是智慧的假象,因為,當你把一大堆東西慣輸給他們,卻沒有教導他們半點東西,你會使他們看起來所知甚多,其實對大部分東西都一無所知。當人們不是充滿智慧,而是裝滿著智慧的自負時,他們就會變成同胞的負擔。』蘇格拉底告誡費得魯斯說,『書寫文字只能夠使人想起他原本就知道的事物,』若讀者不相信這一點,『那一定是因為他的腦袋出奇簡單所致。』」

「當我知道我的秘密將可以安全的被保存在阿布,我的電腦裡時,當我知道我可以隨時記下任何事物之時,我便可以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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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新年,重發舊文。
但是我發現的是,如果我們從沒能嘗試著留下過去的感覺,就沒有辦法知道一路走來的路有多麼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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