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28, 2007

臺北2.0

端午去了一趟東京。連近郊都沒有,是純粹的東京市區之行。

精簡版行程連結如下:
端午在日本

關於東京,好像能說的不多,卻又無處不能細數。正因為這城市跟臺北如此相似,當我們快步穿梭其中、當電車窗外的天光漸漸昏暗之時,那些細微的差異,不時從熟悉的景象中穿刺而出:電車進站的廣播、季節錯置的西裝、灰色磚瓦砌成的街道,或是公寓集合住宅上交互替換的紋理。是因為新奇而覺得美好嗎?或是他們在城市建構上,真的是一個更為優越的文化?人種?雖然不斷戲稱Tokyo == Taipei v2.0,但是,看到那遙遙領先的現代性物質文明,卻又讓人不敢(不願)斷定那就是我們應該前進的方向。於是只能攜帶著對不同城市的印象斷片,回到故鄉的車水馬龍之中。

Monday, June 11, 2007

潮濕的週末





























Saturday, June 9, 2007

垂暮之里

 
五月初在公園裡。

週末午後的公園,說是熱鬧,其實只是人多。公園旁正要興起又一棟大樓,轟隆隆的噪音,大家都習慣了。無阻於孩童嬉鬧,老人閒談。

黑色絨面西裝,拿著公事包的清瘦青年,發送著一張張黃色傳單。「給您做為參考」「先生您好,請參考一下」。坐在輪椅上插著鼻管的老人也收了一張。看護從旁伸手要幫忙接過來,老人卻緊緊抓著,不發一語,臉上表情看不出來是氣惱或是好奇。眼睛直直瞪著傳單,不發一語。看護放棄同他爭奪傳單,繼續推著輪椅,踩著涼鞋,穿過蹺蹺板、溜滑梯。他們穿過拿著數位單眼相機的青年身後,消失在我的視線外。

不知道那位老先生安好否。他的內在還完好嗎?或是說,還剩下多少?他還認識字嗎?他還意識得到自己的存在嗎?

電影羅倫佐的油現在看來是否會覺得沈悶。有著相當堅定信仰的父母要把孩子的靈魂從疾病的牢籠釋放出來。即便沈悶,再重看還是會感動吧。好羨慕。有那樣勇氣。肯那樣犧牲。我能夠嗎?

萬一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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