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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uly 26, 2007

TIFF '07


從不曾在影展中專注癡迷的趕著一場一場又一場異國電影。學生時代不曾,現在自然也不會。一部部電影是邂逅,而不是搜索。

必須提起秋日花園的畫面。走位。角色略微誇張但可信因而活靈活現的演技。恣意遊移卻又令人驚喜的鏡頭,[轉身面向窗外,姣好少女映入眼簾]從未如此自然而理所當然。法國文化最好的那一面。

人跟人之間的情義,文化融合的陣痛跟趣味。

老又如何呢?以老、以沒有效率自豪的文化,讓人佩服。

這才是文化不是嗎。或是說,在物質富裕的時代,我打從心理羨慕那些只要一把吉他一套白獵裝,便可以自信的活在紛紛擾擾城市中的半禿老男人。他看來一無所有,卻又什麼都經歷過了,而什麼都經歷過的他也就不用再真正困擾自己的政治生涯是不是成功或是腐敗。

他只需要在心煩的時候倒立三十秒,一切事物就理所當然的在他身外了。

Tuesday, May 1, 2007

Branch

維根史坦是這樣說的:「The solutions of the problems of logic must be simple, since they set the standard of simplicity.」

Dijkstra的說法則是:「... while we all know that unmastered complexity is at the root of the misery, we do not know what degree of simplicity can be obtained, nor to what extent the intrinsic complexity of the whole design has to show up in the interfaces. We simply do not know yet the limits of disentanglement. We do not know yet whether intrinsic intricacy can be distinguished from accidental intricacy.」---Software Engineering Proverbs

所以,記錄一些小發現,或是小遺憾。寫些可以重複審視、更正的想法。大概就是這樣。
Simple, Complex and Complicated

Saturday, April 14, 2007

行走與穿越

正午,窗外的陽光催促著人們上街去。然而在信義新光三越尋不著相機包跟雨傘,Totes的鈦合金折疊防風傘據稱是全省缺貨,而消費相機市場似乎只剩下名片機跟砲筒單眼互別苗頭,傳統傻瓜尺寸反而變成異類。然後再次想到發現自己看過的相機包比拍過的照片還多。

雖然花不掉那微薄禮券有點不甘,也只能依照原訂計畫理理頭髮。有些驚訝的發現,店裡除了時髦的大學生,還有留著小辮子的小學生,以及剛剪完西裝頭的爺爺。這是說,這家店經濟實惠,還是說,童叟無欺?又搓又按的洗頭小妹結帳時跟我叮嚀,他們之後要開分店,總店則是要移到對面善導寺那一側。「是這樣阿…」。新的招牌用橘底取代深藍。是為了要強化年輕化的走向吧。的確,每次來剪都會建議我抓頭髮。

然後,在已經轉成灰濛的天空下,從善導寺走到中山北路,一邊跟路邊的軍警們點頭致意(對,我們的軍警們大都是很有禮貌的),一邊想著,臺北車站周邊也算是老化而沒有沒落的,老少咸宜的社區。相對於信義區的「modern, fashion, elite」,臺北車站周邊多了熟悉感、噪雜,跟一種台灣情調。巷弄之內曖昧的snack bar跟幾條街之外軍警守備森嚴的警政署、監察院等等政府機關相安無事的當著鄰居,中間夾著老舊房舍改裝而成的各式商店。餅乾、茶葉、泡澡木桶、路易威登,在方圓五百公尺之內緊靠著彼此。白居易的長安是這樣嗎?卡謬的巴黎?吳爾芙的倫敦?A vibrant city?

最後在新光三越南西店把禮券兌換成一個咖啡色的Hedgren包包。保固兩年。

對我來說,逛街的樂趣好似大於購物的樂趣。因為,城市是人民思想的反映,而街景,是居民的助憶物。場所的遷移逼著我們自省、重新發現原本熟悉的景象。如同重新探索自己的內心。
Posted by Picasa

Tuesday, March 13, 2007

什麼是Malkhut


今天同事問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其實我也不知道它的意思是什麼。
不過,Widipedia這個網站倒是很詳細的說明了,在構成Daat(生命樹)的十個Sefirot(上帝的圖譜,enumeration)之中,Malkhut是「上帝的化身」、「王國」、「上帝墮落的女性面」、「塵世」。與他遙遙相對的則是Keter,「I am what I am」、「什麼都不是」、「對真理的最高認知可能」。

大概就是這樣。

沒有太多時間去瞭解猶太教對於上帝以及這個世界所發現或發明的體系,也沒有認真去驗證這些是不是偽文件、或是摻了水的真實。
姑且不論它是否真能解釋這世界的一切,解決人們的疑惑,或是終極問題的終極解答,光只是因為這個體系存在,只是因為他本身均衡的美感,這個字便有足夠理由被賦予意義而存在。這樣不是很浪漫嗎?